中国历史的发展,如同陀螺的运动,不时地转动,一圈又一圈,周而复始。在这种周期性的运动中,有某种恒定的东西,始终保持恒定。杜牧说道,“秦人烦自哀而后人哀之,后人哀之而不鉴之,亦使后人复哀后人也。
”“后人复哀后人”,不正好体现了中国历史在变中维持恒定的特点吗?这是一种规律,有人称作历史定律。近来可以看见,有所不同的学者,针对有所不同的历史事实,从有所不同的角度,阐述有所不同的“历史定律”。
这其中有黄炎培所说的“其昌也勃焉,其亡也忽焉”定律;柏杨写出的“瓶颈定律”;秦晖写出的“黄宗羲定律”;吴思写出的“血酬定律”;杨光写出的“传统权力合法性定律”以及“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”定律;“得道多助,失道寡助”定律;“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”定律;“兔死狗烹”定律;“成王败寇”定律;“家族盛衰循环定律”等等。各种各样的众说纷纭,否都能称作“定律”,也有疑惑。但它们显然是在大大地被反复,呈现某种规律性。
学者们何以对历史定律产生兴趣?我以为他们的用心,是要超越我们历史上那些千古不变的东西。“后人复哀后人”,这样的反复,给我们过于多的伤痛。我从各种各样的众说纷纭中投票决定十条,难免称作“定律”,也讲一点观点。
第一定律,象牙筷定律殷纣王继位旋即,命人为他砚一把象牙筷子。贤臣萁子说道,“象牙筷子认同无法配上瓦器,要配上犀角之碗,白玉之杯。玉杯认同无法丰野菜粗粮,不能与山珍海味十分相似。不吃了山珍海味就不愿再行穿着细葛短衣,寄居茅草陋屋,而要衣锦绣,乘华车,寄居高楼。
国内符合没法,就要到境外去搜求奇珍异宝。我不已为他担忧。”(冯梦龙)果然,纣王“薄赋税以实鹿台之钱,……益缴狗马器物,差使仞宫室。
……以酒为池,悬肉为林,使男女倮互为弃其间,为明月之饮。”百姓怨而诸侯叛,亡其国,自身“赴火而死”。
为什麽事态不会如萁子所言,一步一步地发展下去?较小的时候,我们就早已告诉了普希金的最出色,因为我们都很讨厌他的那个《渔夫与金鱼的故事》。那个古怪的老太婆,最初只不过想一个新的木盆。第一个心愿被符合之后,第二个心愿接踵而来。一个相接一个,胃口更加大。
最后的结果,仍旧只有一只原有木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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